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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萧锦之看了一眼略带着一丝血迹的木驴,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。

“皇上,臣妾能有什么秘密,臣妾所做的一切事,皇上都是知道的。”

“很好,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
“来人把那两只獒给我带来,我想兰嫔肯定很喜欢。”

萧素兰这下是真慌了神,她微微咬牙,赶紧把当年找无心和尚夺谢夭夭气运的事给说了。

“哦?无心和尚还有这等本事。”

已经站起来的萧锦之重新坐回软榻上。

“还有呢,萧素兰我最后说一遍,我知道的可比你想象中的多很多,例如,你能未卜先知。”

萧锦之点到为止,却让萧素兰心中起了惊涛骇浪。

她是万万没想到,萧锦之竟然早就提防着她。

想到今天她落得如此下场,萧素兰也只能把自己做梦梦到的一些事说给萧锦之听。

“皇上,我所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。”

事已至此,萧素兰依然没有说出谢夭夭有空间的事,她感觉自己只要能活下来,就还有翻身的一天。

早晚有一天她能把谢夭夭的空间给抢过来。

“看来朕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天定的皇帝。”

萧锦之很是嘚瑟的哈哈大笑。

一旁的萧素兰,见萧锦之如此,以为自己又躲过一劫,却不想萧锦之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。

“那你对谢夭夭呢,为什么这么长时间,依然死咬着他不放,你可不要告诉我是因为嫉妒谢夭夭。”

哪怕是萧素兰嫉妒谢夭夭,也不可能长久以来,一直让萧素兰跟她过不去。

而且还是两人身份悬殊的情况下。

萧素兰明明知道谢夭夭不好惹,却依然不死心的去招惹她,这其中肯定还藏着其他秘密。

“皇上,我真的没有其他事瞒着你了。”

萧锦之听萧素兰如此说,多少信了她几分。

只见萧锦之突然上前,在萧素兰还没有反应过来时,他手里的匕首没入萧素兰的胸口。

“既然你没有利用价值,那我也没必要再留着你了。”

萧素兰惊讶的瞪大了眼睛,他完全不明白,萧锦之为什么要杀她。

“萧锦之,你还是太过心急了些,我还有一个大秘密没有告诉你。”

说着萧素兰猛的吐出一口鲜血,脸上却露出得意的笑。

萧锦之眉头紧皱。

“说,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。”

“谢夭夭身上有一件,你永远得不到的宝物,只要拥有那件宝物,不仅这全天下都是你的,你甚至还可以长生不死。”

“哈哈,可我不会告诉你,萧锦之我萧素兰拿灵魂诅咒你,今生今世你比我死的还凄惨。”

萧素兰从来都是个心思歹毒的,她突然握着萧锦之的手,让那把镶满宝石的匕首,深深插入她的心脏。

“忘了,说,你身上。”

萧素兰的话,还没说出来,已经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
她至死都不瞑目,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萧锦之。

刚才还心情不错的萧锦之,一下子变的很是不爽。

他刚弄明白萧素兰未卜先知的秘密,没想到萧素兰又跟他说谢夭夭身上,竟然有一个能让他长生不老的宝物。

他早就听说谢夭夭医术过人,调制出来的养容丸就连宫里的嫔妃,都不惜花大价钱找谢夭夭买。

为的就是想要保住易衰老的容颜。

看来她有这番本事,定是因为萧素兰嘴里的那件宝物。

此刻的萧锦之暗暗庆幸,幸亏他没一登基就把祁延和谢夭夭给杀了,否则怕是就得不到那件宝物了。

不过他想要得到宝物也没那么容易,谢夭夭可不是犹如浮萍的萧素兰随便他拿捏。

谢夭夭身边有苏廷奕和祁延保护,他想要拿到宝物怕是要耗费不少精力。

他能隐忍多年,做到这个皇位上。

让他慢慢筹谋把谢夭夭手里的宝物抢过来又有何难。

萧锦之的算盘打得啪啪响,他本想杀死萧素兰讨好祁延,结果等他把人弄死了,准备萱祁延进宫时。

刚回来没几日的祁延和谢夭夭,竟然悄无声息的离开了。

两人如此不把萧锦之这个刚刚登基的皇帝放在眼里,这让萧锦之极为愤怒。

他立马派身边的暗卫,去追刚刚离开京城没多久的两人。

结果可想而知,他派出去的暗卫别说跟踪谢夭夭了,就算是谢夭夭的马车都没找到。

谢夭夭和祁延就好似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的,突然消失了。

去年年前的时候,卢惜云给谢夭夭来过信,说是年后他们一家会来京城。

当时是景元帝为了防止,几位镇守边关的将军,手握军权,威胁到他的权利。

这才让镇守边关的将军们,把自己家的嫡子送到京城当质子。

过年之后,卢惜云和范海青还没到京城呢,景元帝就死了。

新皇登基,也没说他们这些质子到底是进京,还是不进京。

于是卢惜云暂住在离着京城100多里地的沧澜城。

这边离京城也不远,如果新皇有诏,他们可以很快进京。

如果新皇没动静,他们就一直在这里等着,等到新皇放他们走。

谢夭夭接到卢惜云的飞鸽传书,从京城出来之后,第一站去的就是沧澜城。

沧澜城跟各地的贸易往来非常频繁。

甚至一些在京城里的达官贵人,也喜欢来沧澜城生活。

不在天之脚下,他们在沧澜城住着更加自在一些。

谢夭夭一行人,混在马车队伍内,慢慢朝着城内移动。

“慕言,这边排队进城还要挺长时间,你先进城去找客栈吧。”

谢夭夭有些担心沧澜城来往的商人太多,比较不错的客栈怕是不好找。

“行,我这去就。”

因要出远门,谢夭夭一行人有两辆马车,一辆给丫鬟,小厮们,一辆谢夭夭和穆宝云坐。

“娘,你以前来过沧澜城吗?”

谢夭夭掀开马车帘子,往外看。

只见城门口两侧全都是做小买卖的,城门进出的人也非常多,需要排挺长的队伍。

“当年出嫁的时候,到是在沧澜城停留过,后来再也没来过。”

“那我们在沧澜城住两日,看看这边有什么新奇玩意。”

“好,沧澜城是北方比较大的贸易城,里面新奇东西还是挺多的。”

穆宝云的前半生,几乎都是在内宅小院里度过的,哪怕后来谢夭夭回来了,她解开心结,依然没迈出内宅小院。

她在京城走动都少,更不要说出京城了。

谢夭夭和穆宝云正说着话,突然谢夭夭隐约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。

“让开,让开。”

只见一队锦衣护卫,从城外不远处冲了过来。

谁如果敢阻拦他们的路,他们手里的鞭子会毫不犹豫的抽过去。

这些人一看就是练家子,被他们抽一鞭子,轻则皮开肉绽,重则怕是能伤了骨头。

护卫的速度非常快,谢夭夭刚趴在窗户上往外瞧。

只听啪的一声,一道鞭子重重的甩在她坐在的窗户上。

如果不是谢夭夭躲闪的快,鞭子怕是就要落在她脸上了。

“看什么看,小心老子挖出你的眼来。”

谢夭夭哪里受过这等气,她正想从马车出来,看看到底是谁养的护卫竟然如此嚣张跋扈。

结果还没等她出来,只听小白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,整个车厢都猛烈的震动起来。

“马受惊了,马受惊了。”

被人抽了一鞭子的小白疼的惊叫起来。

前后的马车都受到波及,甚至有人还从马车上掉下来。

城门口排队的人本就多,如果受惊的马冲到人群中,怕是会死伤很多人。

“受惊的马就该死。”

马车里的穆宝云一个没坐稳,眼看着就要撞到车厢上。

谢夭夭眼疾手快的拽了一把,一脚踢破马车窗户,把穆宝云从车厢里拽了出来。

穆宝云还没站稳,弄明白怎么回事,只见谢夭夭一个飞身就坐到车架上。

当她看到小白血淋淋的后背时,她双目瞬间染上一片赤红。

小白可是她一手养大的,平时赶路她怕他们累着,都是让小白,小红轮换着拉车。

“小娘子身手不错啊。”

刚才甩了谢夭夭一鞭子的护卫,此刻手里正拿着一把长剑,想要一刀要了小白的性命。

谢夭夭不顾一切的上前安抚小白。

他背上的伤口有一尺长,整个皮肉都掀翻了,看起来非常恐怖。

在这种情况下,小白并没有四处乱撞只是原地不停的晃动,时不时发出阵阵嘶吼。

谢夭夭赶紧把一粒止痛的药丸给小白吃下,至于他背上的伤口,谢夭夭必须给他缝合才行,要不伤口太长很难愈合。

吃下止痛药的小白果然不再乱动。

附近被惊的马,也纷纷被人拉住安抚,所幸命没造成百姓伤亡。

“木豆,把车架从小白身上解开,一会让小红拉。”

“这些药粉,你撒在小白伤口上。”

谢夭夭的话音落下,她转身看向不远处手拿长剑的护卫。

她二话不说,脚尖一个用力,抽出长剑飞身朝着那护卫的面门刺了过去。

那护卫依仗自己功夫不错,见谢夭夭的剑刺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
“小娘子还挺辣。”

说着他就想挑飞谢夭夭的剑。

在场的所有人,都以为谢夭夭要倒霉。

毕竟她看起来身形纤细,很是柔弱的模样。

“你抽我的马一鞭子,我也砍你一剑好了,希望你能受得住。”

谢夭夭的话音刚落,她手里的剑和锦衣护卫的剑重重的撞在一起。

只听嘭的一声巨响,锦衣护卫手里的剑,被谢夭夭硬生生砍成两截。

还不等那护卫反应过来,谢夭夭一脚踢在他的马背上,一个回身谢夭夭手里的剑毫不犹豫的落在锦衣护卫的右胳膊上。

他身边的其他护卫,本想过来救人,可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,等他们反应过来时,锦衣护卫的右胳膊,已经被谢夭夭用剑划开一道大口子。

“住手。”

就在谢夭夭回身落在地上,准备在给锦衣护卫来一剑的时候,突然一青衣男人飞身过来,挡在谢夭夭的跟前。

“这位夫人手下留情,刚才是我的护卫鲁莽了。”

一身华贵衣衫的青衣男人上前给谢夭夭行了一礼。

刚才还趾高气昂的锦衣护卫,纷纷下马,上前给青衣男人行礼。

被谢夭夭刺伤的锦衣护卫,也顾不上自己肩膀上的伤,赶紧上前跪倒在青衣男人脚下。

“公子是属下鲁莽,请公子责罚。”

赵庆最是了解赵天朗的德行,他如此在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跟前呵斥自己,怕是已经起了坏心。

这个时候他自然是不能坏了他家公子的兴致。

“赵庆,去领三十军棍。”

“是,属下领命。”

赵庆很是爽快的上前行礼,准备走人。

所谓三十军棍不过是说给小美女听的而已,说定今天如果他家公子得手了,他还能得不少赏赐了。

赵庆正心里美滋滋的盘算着,赵天朗能给他多少好处,只听谢夭夭不疾不徐的吐出两个字。

“慢着”

谢夭夭多聪明的一个人啊,看着眼前主仆二人一唱一和,她心下一片冰冷。

“这位公子,这恶奴既然是你的手下,你就应该当着我们老百姓的面给个交代,而不是带下去处罚。”

谢夭夭见赵庆瞬间变了脸色,就明白刚才所谓的三十军棍果然是骗人的。

“刚才公子恶奴当即纵马,还打伤了这么多人,公子就应该当街赏恶奴三十军棍,如此才能让平复百姓心头只恨。”

“夫人说的是,来人,就在这里给我打赵庆三十军棍。”

“公子。”

赵庆整个人都慌了,三十军棍打下去他还不得皮开肉绽,直接成了残废。
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
赵天朗恶狠狠的看向赵庆,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
刚才还哭爹喊娘的赵庆瞬间明白赵天朗的意思。

让他们自己人执行三十军棍,倒也不至于打的他皮开肉绽。

“公子,让我的护卫来执行这三十军棍吧,如此你也能避嫌,免得百姓说公子徇私舞弊。”

刚刚高兴起来的赵庆,瞬间傻眼了,他还没来得及求饶。

赵天朗一挥手,就有人上前拿着帕子捂了赵庆的嘴,让他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“既然夫人如此说,那就让夫人的护卫执行这三十军棍。”

赵天朗心里打的什么算盘,谢夭夭一清二楚。

他最讨厌赵天朗这种眼高于顶的公子哥,他嘴上叫着她夫人,心里却要打她的主意,三十军棍就应该打在他身上。

谢夭夭的护卫可都是黑焰军出身,三十军棍下去,赵庆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。

他在床上不躺满100天,怕是下不了床。

赵天朗让人把赵庆拖下去,自顾自的介绍起自己来。

“在下姓赵,名天朗,刚才带领手下护卫着急进城,这才惊了夫人,如果夫人不嫌弃,在下是否能请夫人喝杯茶。”

谢夭夭是万万没想到,眼前看起来很是俊朗的年轻公子,竟然是赵静的二公子赵天朗。

当初卢惜云给谢夭夭写信的时候说过,赵静让二公子赵天朗来京城当质子,谢夭夭没想到能在沧澜城遇上。

赵静什么样的人,谢夭夭心中最是清楚,而且她现在空间里的大多数金条,还是从赵静藏宝库偷的。

这会儿赵天朗还想请她去喝茶,就算谢夭夭脑子里全都是浆糊,也是不会答应的。

“赵公子客气了,男女授受不亲,茶还是免了,公子手下伤了我的马,不知道公子想要怎么赔我。”

赵天朗本以为谢夭夭的马匹是普通马,他如果大手一挥给个一千两银子,自己肯定能在谢夭夭跟前混个眼熟。

结果等他看向一旁正在上药的小白时,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。

小白可是匹千里马,但凡是个懂马的人,只看身形就能看出小白价值不菲。

一个能用千里马拉车的人家,又怎么能看得上一千两银子。

“不如夫人开个价,在下并不是很懂马。”

刚才赵天朗看向小白的眼神,谢夭夭可全收在眼底。

明明懂马,却又不说自己懂,看来她这是又遇上个装大尾巴狼的。

“我这匹马可是马王,刚才如果不是公子拦着,你那护卫可不只是断一支臂膀那么简单。”

“就当街纵马这一条,就够他直接砍头的了。”

“我也不讹你,我家小白这一鞭子,你赔偿我五千两银子,此事就揭过了。”

赵天朗倒是没犹豫,当即给谢夭夭五千两银票。

在他看来只要没人高兴,别说五千两,就算是一万两他也不会眨一下眼。

“公子别忘了,还有不少老百姓受伤。”

赵天朗赶紧又让手下拿了银两赔偿给受伤的百姓。

他自己感觉做到这个份上,小美人总能跟他多说几句话了。

却没想到谢夭夭拿了银票,也不再跟赵天朗废话,转身就去给小白缝合伤口了。

小白脊背上的药粉已经完全融化,被血水冲了出来。

她拿了干净的棉布,轻轻擦拭伤口。

然后在上面又撒了一点麻痹散,这才拿出针和羊肠线给小白缝合伤口。

“婉姝,小白没事吧。”

穆宝云受了惊吓,这会还是穆嬷嬷搀扶着,才走过来。

“没什么事,娘我先给小白缝合伤口,你先坐下休息一会,慕言应该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“嗯,不着急。”

刚才围观的百姓,这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直接拿着针线缝合伤口的,不免好奇的多看几眼。

而赵天朗也没走,他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谢夭夭。

刚才谢夭夭从马车里跳出来,又一跃飞起落在车驾上。

这一幕正好被早已经过去的赵天朗回头看到。

赵天朗也算是见过无数美女的,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令他着迷的女子。

谢夭夭一跃,直接落在赵天朗心中。

他这人最是会装,明明心中恨不得立马把谢夭夭抢回家,可面上却装出一副贵公子的模样。

以前他用这招,不知道嚯嚯了多少无知少女。

他以为这次依然可以轻易的手,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。

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,赵天朗心中犹如一根羽毛在挠一般,别提多难受了。

特别是这会在看到谢夭夭给小白缝合伤口。

她那认真又心痛的模样,更是让赵天朗下定决心,一定要把这个美人给骗回家。

“夫人,你是从外地来的吧,我家里养了不少马,也有专门给马匹看诊的大夫,如果夫人不嫌弃,不如把你的千里马送到我府上,让大夫给看看。”

谢夭夭刚给小白缝合好伤口,身后就传来赵天朗的声音。

这让她很是不爽。

“赵公子你还在啊。”

赵天朗迟迟不走,就算谢夭夭是个傻子也明白,自己被苍蝇给盯上了。

就在谢夭夭想办法脱身时,进城好一会的祁延终于回来了。

“媳妇,这是怎么了。”

祁延一过来就看到赵天朗和受伤的小白。

“刚才遇见有人纵马,还打伤了小白,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
“你让小红套上马车,我们先去客栈吧。”

出门在外,谢夭夭不想太招惹,没想到刚来沧澜城就闹了这么一出。

“好。”

赵天朗看到身形壮硕的祁延,差点没酸死。

他还以为如此漂亮小娘子的夫君定是家财万贯或者是手里颇有权势。

可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分明只是个武夫而已。

赵天朗打量祁延的时候,祁延也在看他。

都是男人,祁延几乎是一眼就看穿了赵天朗的那点龌龊心思。

敢惦记他媳妇的人,现在可没一个好下场。

“兄台,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

祁延大步上前,站在赵天朗身边,硬是比他高了半个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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