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叫涂念晚贺之珩的小说叫《噬骨危婚:甜妻太难追》,是作者毛逗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,内容主要讲述:一年前,涂念晚为救眼睛受创的男人,甘愿捐献眼角膜,为此,男人许她一世光明幸福。可等男人稳坐家族掌权人之位后,他却向她同父异母的继妹提亲!继妹为隐藏真相,一次次陷害置她于死地!她无数次解释换来的只是男人越来越深的憎恶和仇恨。直到被爱人亲手送进监狱,她彻底心寒,设计假死。五年后,涂念晚铩羽而归!一心只为复仇,手撕继母继妹,暗斗渣爹。再遇男人,她漠然决绝,然而男人却对她纠缠不休!“贺之珩,我和你早就离婚了!”“我说过要许你一生光明幸福,余生才刚刚开始,不准离开我身边!”...
第一十二章哪里
岑晚晚看到这一幕,脸上的笑容顷刻消失。
怎么会没有人?
她明明把程辞关在这里。
岑晚晚刻意往房间里看了眼,假作关切走到床边,故意说:“姐姐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我刚才看到程辞和你一起进来了,不是帮你检查身体吗?他去哪了?”
听着岑晚晚的声音,涂念晚一脸冷漠,不愧是娱乐圈出身,这么会演戏!
贺之珩睨着床上女人,深邃黑眸中浮现一丝寒芒,薄唇勾起一抹柔和弧度,顺势坐在床边,轻轻地摸了下她的额头。
“额头很凉,身上哪里不舒服了?我叫家庭医生给你。”
关切的语气传入耳中,涂念晚心头微微一酸。
印象中,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关心她,也不会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。
是因为二老也在这里,才故意做戏吧。
压下心头的酸涩,涂念晚轻轻说:“我没事。”
转头面向岑晚晚的方向,脸上带出了惊讶:“晚晚,你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?明明是你叫我过来,说有事给我讲,怎么现在变成我不舒服了?”
说着,她耸了耸肩,语气有些无奈:“我等你等了半天,都睡着了,这里一个人也没有,更别说程辞哥了。”
涂念晚说话的时候,脸上带着无辜,仿佛是真有这么一回事。
看着涂念晚,贺之珩嘴角浮出一抹冷笑,却开口说:“原来是这样,看样子是晚晚弄错了。”
顿时,岑晚晚的脸色越发难看,口气有些勉强。
“天太黑,大概是我看错了。”
一片安静的气氛笼罩下来,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对。
贺母的眼睛在岑晚晚和涂念晚身上转了转,见岑晚晚脸上的难堪,顿时明白了。
身在豪门,她什么样的小把戏没看过,现在这情况恐怕是念晚着了岑晚晚的道了!
“既然是误会一场,就散了吧。”
贺母一发话,所有人都像是得到了赦令,往外走去,唯独贺之珩待在原地没动。
“爸妈,你们先后走吧,我想陪陪念晚。”贺之珩目光落在涂念晚的脸上,神色莫辨。
“好,念晚被吓坏了,你陪着她也好。”
贺母脸上浮出欣慰,满意的看着儿子,然后也跟着出去了。
门一关,屋内陷入了一片安静。
“啪!”
下颚猛地被抓住,涂念晚的嘴被捏的变形,根本没法说话。
“孩子到底是谁的?”
贺之珩掐着涂念晚的下巴,眼底暴雨欲来。
涂念晚用尽力气从喉间挤出一句话,脑中却怕的一片空白。
“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“还装?”贺之珩捏着她的下巴,咬牙切齿,恨不得杀了她,“告诉我,你刚才是不是再和程辞偷情,嗯?”
一桶冷水当头浇下,涂念晚瑟瑟发抖。
他发现了什么,明明程辞已经从窗口翻下去了。
意识回笼,涂念晚头脑一下清醒了。
没错,程辞已经走了,刚才所有人都没有发现。
一定是因为岑晚晚说了什么,所以贺之珩才怀疑的。
定了定神,涂念晚的语气多了几分笃定:“你冤枉我了,我没有和谁偷情。就因为岑晚晚说了几句话,你就这么信她,可是如你所见,这里根本没有别人。”
“我再问你一遍,刚才程辞有没有在这个房间?”男人咄咄逼问。
涂念晚心头一紧,艰难的吞咽了口水:“没有。”
抓紧了被子,努力的把所有的紧张压下,不露出任何破绽。
可话音落下的瞬间,屋内的气压似乎骤然降低,一股令人胆寒的冷气袭来,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冷到结冰的声音——
“那你告诉我,这是什么?”
贺之珩掀开被子,指着他刚才坐的地方。
床单上,入目是一大片灰,还有褶皱。
涂念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可敏锐的直觉,已经让她意识到,贺之珩发现了。
就在她的心狂跳不止,想要找借口的时候,男人的声音落下,如一记重锤。
“你的情人就是从这个窗子,顺着床单爬下去的,我说对了吗?”
明明是很平静的语气,可却让涂念晚浑身被冰水浇了一样。
他,都发现了。
“床单上的痕迹这么明显,你以为我是瞎了才看不见吗?”贺之珩越说越怒,一把将正要起身的涂念晚推到,狠狠的压在床上,“我差点忘了,你是瞎子,看不见。难怪,会企图用这种拙劣的谎话欺骗我。”
进门的瞬间,他就看见了这块灰渍,要不是为了不被二老看见,他怎么会帮她隐瞒。
可这个女人,却不见棺材不掉泪,直到最后一刻还想瞒着他。
就为了维护那个情人。
“之珩,你听我解释,不是那样的。”
涂念晚的嘴唇在颤抖,声音也破碎的不像样,现在的贺之珩让她感到很可怕。
可贺之珩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,手指抚过她的嘴唇,问:“他碰你哪里?这里?还是这里?还是这里?”
有力的大手,顺着嘴唇滑过,抚过脖子,胸口,小腹......
体温逐渐发热,涂念晚咬着唇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可是贺之珩的手还在作乱,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开,动作轻柔,语气却结冰了一般。
“我是怎么跟你说的?再有下次,我会怎么对你,嗯?”
涂念晚颤抖着手,想推开身上的人,却被扣住手腕,举到头顶。
浑身不能动弹,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,身体的感官敏锐到了极点。
耳边有灼热的气息,引得皮肤一阵酥颤。
“所以这个孩子,是他的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