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公叫姜月凝霍锦昂的小说叫做《婚然心动:总裁花式宠妻》,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尤池创作的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父亲意外去世,母亲离奇失踪,叔叔鸠占鹊巢,姜月凝一夜之间跌落云端,本以为男友会是最后的港湾,却惨遭追捕,险些失去肚子里的孩子。风水轮流转,五年时间完美蜕变,带萌宝回归,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!...
“怎么回事?”
正当此时,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工区内响起,所有人的目光,笔直的朝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,紧接着一个个低下头,生怕被总裁发现。
徐琳更是吓得话都不敢说了,倒是旁边帮腔的人,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样子,在霍锦昂面前也不知道收敛,将刚刚的事讲述了一遍。
霍锦昂听完先看了一眼姜月凝,随后一字一顿的强调,“人是我特批的,有意见吗?”
话音刚落,设计部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大家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,这么公然的偏袒,岂不是摆明了姜月凝来路不简单?
姜月凝自己也是恨的咬牙切齿,霍锦昂一边逼着她留下,一边明目张胆的使绊子,无耻到了极点。
“霍总任命我为首席设计师,是因为我的能力,我希望各位给我证明的机会。”
一语激起千层浪,旁观者更是哗然,霍总这么力保她,她偏不识好歹跳出来自己找死,一个初出茅庐刚回国的新人,能胜任什么案子?
姜月凝不理会旁人的窃窃私语,目光直直看向霍锦昂,她必须掌握主动权,如果今天模棱两可蒙混过去,以后恐怕她要承受无数次的“不小心”。
显然霍锦昂也猜到了她的用心,眼底冷芒一闪而过,顺势接话,“既然如此,为了证明我看中的是姜月凝的能力,同时也不让老员工寒心,我给她们两同样的任务,看谁能率先完成。”
这个她们两人指的自然是姜月凝和徐林。
见两人没有异议,霍锦昂看向设计总监,“把黑天鹅的相关资料发给两人。”
设计总监眼底讶色一闪而过,颇为同情的看了姜月凝两人一眼,随后点头答应下来,“好的,总裁。”
“设计师人脉阅历也是能力的体现,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,一星期之后拿出各自的设计来。”
说完霍锦昂大步离开,设计部众人忙作鸟兽散,只留下满眼复杂的设计总监,以及姜月凝和徐琳。
直到看过相关资料后,姜月凝才明白过来,设计总监为什么一脸的欲言又止。
黑天鹅是多年前公司选定的周年奢侈品纪念款,之所以被搁置,是因为需要一种极其稀少的黑钻,这种钻只有在巴西和中非地区出产,并且产量极低。
而目前的情况更为棘手,黑钻早已停产,现在更是早就停产,几乎都在私人买家手上,市面上根本就没的流通。
徐琳似乎早就已经知道内容,浑浑噩噩接过资料,面如死灰。
设计总监再度同情的看了两人一眼,随后挥手示意,姜月凝和徐琳一前一后离开,早就没了斗嘴的兴致。
整理了一下午的资料,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了下来,姜月凝挣扎着起身,正见霍锦昂朝她的方向走过来。
她抓起包想要当先离开,可脚上的伤还没好利索,突然动作疼的她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,倒抽凉气。
“看见我就跑,怎么对得起我破例提拔你?”
姜月凝冷笑,“提拔我?让我成为众矢之的,受人排挤,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!”
霍锦昂不置可否的横她一眼,一副懒得计较心情很好的样子,直接将手中的资料递向前,“这是你那两个孩子的全部资料,出生证明,按照时间来算,他们也是我的孩子,对吗?”
看向对方手中摊开的文件夹内容,姜月凝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想到多年前霍锦昂和霍母的所作所为,她一把扯过文件夹扔到地上,强壮镇定的嘲讽,“霍锦昂,你想象力够丰富的啊,难不成洛云晴生不了孩子,逼得你丧心病狂这么急着喜当爹?”
“你最好说实话。”
丝毫不在意对方语调中隐含的威胁,姜月凝冷笑回道:“我孩子的父亲是我的丈夫,就算你想喜当爹,也找错人选了。”
霍锦昂的脸顿时暗淡下来,“姜月凝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最好实话实说。”
姜月凝现在没有任何想法,只想快速逃离这里,她生怕自己会兜不住,将一切全盘托出。
但是不行,她要保护两个孩子,绝对不能暴露在霍锦昂面前。
“实话就是我的孩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霍锦昂握紧双拳,手臂上青筋暴起,如果这两个孩子不是他的,按照时间推算,曾经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,姜月凝就已经背着他和那个人在一起了。
“也就是说你那时起就背叛了我?”
霍锦昂阔步向前,死死抓住姜月凝的手腕,眼底腥红一片。
姜月凝用力扭动了几下手腕,脚上吃不住力,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,脚上的痛瞬间遍布全身,疼的冷汗直流,却不吭一声。
“霍锦昂,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问题!”
五年前,她那样卑微的去找他,可见到的,却是他跟洛云晴旁若无人的拥吻。
而她,用自己的命,才换来这两个孩子活着,绝不会给霍锦昂半点伤害他们的机会。
两人剑拔弩张,一触即发。
终于,霍锦昂恢复了理智,见姜月凝坐在地上狼狈的样子,伸手扶了一把,却被姜月凝闪开,她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。
霍锦昂别过脸去,不再看她,冷冷道:“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,还有黑天鹅需要的黑钻,公司已经找到,就在我的手里,你想清楚拿什么来和我交换。”
姜月凝哪里顾得上理会他,刚脱离桎梏,就急不可耐的逃离。
直到走出大楼,才忍不住后怕的抚了抚胸口,刚才如果再和他争执下去,她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。
为什么已经过了整整五年,五年前的每一幕还是利刃一般,随时能刺痛她的心,逼得她理智全失?
浑浑噩噩的回到家,两个小家伙已经睡着,明月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她。
心底暖流一闪而过,姜月凝小猫一样蹭过去,靠在闺蜜肩头,“月月,我快累死了。”
整理了多半天的资料,又打了N个电话,她浑身手指都懒得再动一下。